是我”的知见,那就是可以随时去死的皮囊。

让这分身跟秦弈走,在程程的角度或许真的是最完美的方案,既满足了自己的情感,又不影响妖城事业,说不定隐隐还有甩开了麻烦的潜意识。

如果把这分身当成独立的人来看待,她很可怜,只是个包袱,和满足乘黄两全心思的道具。

秦弈知道自己这种情绪没什么道理,因为这根本不是独立的人,她就是乘黄啊……这便依然是知见之障,心中知道这是同一个人,可难免还是被眼前所见的柔弱影响,总是隐隐当成另一个人。

甚至还有种精分的想法,如果说自己有征服欲的话,那想要征服的是乘黄而不是程程,程程只是个可怜人。

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沙雕。

转念又会想,连他这么个旁人都被程程这种双身状态弄得精分了,那程程自己呢?她在以妖身行事的时候,和以人身行事的时候,是不是下意识也有两种性格模板?否则为何人身程程的脸上总有妖身所不具备的温婉?

是不是等于本来就是精分?

带着一脑子乱麻离开锦绣坊,微雨洒落脸上,扑面的清凉。秦弈精神微微一振,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也平复了少许,传念道:“棒棒你在吗?”

“在啊,一直在看你沙雕似的自我分裂。”

“……你现在能读心了?”

“何须读心,看你那样子就感觉出来了。”

“呃……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