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倒有了笑意,慢慢道:“老……我倒想看你这么个死宅,男人味能保持多久。听我指示位置,下一步,‘大过’位。”

身为学了那么久阵法的男人,这六十四卦方位倒是烂熟于心,秦弈振起精神,迅速往左前方踏了出去。

刚刚踏出一步,就脚下一软差点栽倒。

哪怕已经是按流苏指点的“薄弱处”,可这彻骨的寒意越久就越难熬,血脉都快要凝固,肌肉都没了知觉,根本连一步都难。

手臂上再度开裂,鲜血刚刚淌出来,就变成了冰。

“下一步,‘困’位。”

秦弈往前窜去,终于站不住脚,摔倒在地。

流苏幽幽看着他,一时没再出声。

白国王宫,乘黄斜倚香榻,手上拿着一面镜子,里面映出秦弈狼狈的身形。

那袭青衫都已经凝成了白色,冻得如同碎布条挂在身上,僵硬的血迹凝结在上面,在冰天雪地之中有了一朵青红交织的色彩。

镜中的秦弈往左走了一步,又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得有点重,他好久都没爬起来,半晌才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摸了一粒丹药塞进嘴里,略作调息。

乘黄的狐狸脸慢慢消失,变成了程程。她无意识地咬着下唇,看着镜中秦弈的模样,眼神没什么焦距。

“男人……”

秦弈身周泛起了祭火的火光,又很快熄灭,仿佛徒劳。但趁着这么一下,他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