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都是过不好的……”青衫男子呵呵一笑,似乎颇为畅快,指着南方,说道:“不过我这般境遇,却也只怪那个姜柏鉴太过无能,早年兵败天水,如今又失南安,曲道,最后连东条关也都去了。若不是此人才能平庸,江某何至于沦落至此?其实如今境遇也倒还罢,只怕此人这一番败落,是要坏了蜀国多年大业……到时,便是万死难辞其罪了。”身后护卫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开口。清原说道:“江兄何以如此贬低大将军?又如何定下给他这般大的罪责?”“哈哈,你看……”青衫男子指向南方那边,说道:“昔年葛相老迈,几近油尽灯枯,而当时蜀国局势堪忧,若他死后,莫说争夺天下,就是保住原有国土,怕也艰难。”清原目光微凝,葛相的事情,他所知不多,但也大约知晓一些。传闻葛相寿元将近,但是蜀国局势难明,遂而借修道人的法门及丹药,延寿五年,就在这五年之间,定下了蜀国的根基。关于延寿之事,这青衫男子自然不会轻易告知于清原,他只是有些感慨般地说道:“蜀国立足不稳,葛相支撑五年,连破南梁多处地界,才定下了如今的国土局势。”清原往南边处看了一眼,隐约明白此人所指。“原本的国土局势,在南梁与蜀国之间,相隔着深山老林,仿若隔绝了一般,这些山林不适于大军行走,因而只须稍加防备即可。而真正需要守住的,仅仅是那几处关隘,只须扼守这几处地方,就能轻易抵御外敌,保住国土不失。”青衫男子叹道:“可惜当年姜柏鉴先是失了天水,将这局势破了一个口,如今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