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自然是想得明白的,只是您数十年保卫蜀国,如今心血毁于一旦,一时之间,难以放下,心绪不平,端一端架子,也无可厚非。”秦盘笑着说道:“但是蜀帝已降,将军违背蜀帝圣旨,形同造反……此举谈不上忠义,反倒要成了反贼,岂非可笑?”“再者,便是退一步讲,将军这边不愿配合,那么难免京城那边要生变故,那位蜀帝可是在我们白衣军手中,一个不慎,我们陈将军恼羞成怒,取了他的性命,这个逼死君主的逆臣贼子之名……”秦盘顿了一下,面含微笑,道:“可还是要背在将军身上的。”姜柏鉴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传闻陈芝云以文人出身,乃是儒将,麾下已有许多饱读诗书之士,看来传言不假,单是见你这人,便是一副巧舌……也不知你白衣军是以力攻城,还是以言语攻城?”秦盘笑着说道:“只要能够攻城得手,便是好手段。”“很好……”姜柏鉴深吸口气,说道:“你以胜者姿态,有恃无恐,我也不与你绕什么圈子……只是,这回我稳守剑门关,不曾出现差错,至于在京城那边,我也派人支援,试图亡羊补牢,可最终还是败得不明不白。”说到这里,姜柏鉴长长叹了口气,充满了苦涩之意,他看着秦盘,缓缓说道:“姜某人自幼熟读兵书,行军打仗数十年,还是第一次输得这等不明不白。就算当年被你二百白衣军和胡皓等人联手烧了粮草,后被被蒋景流所叛,甚至是早年被葛相所败,都输得明明白白,也都不曾这般教人屈辱阴郁,你能否告诉我……这一次,我姜柏鉴是如何落败的?”秦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