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沉寂无声。罗峰沉着脸道:“罗禅座的母亲,一向操劳,年岁已高,枯槁如木。”谷乌尔全不在意,挥手说道:“我不介意,我……”“行了!”罗峰只觉恶心得作呕,喝道:“凡事可心狠手辣,但终究要有一分底线。”谷乌尔摇头道:“罗禅座此人,穷凶极恶,一向杀人为乐,疯到了极点,他的母亲养活了他,也是大罪。我不过只是给那些被他欺负的人出气罢了,更何况,这是将军所言,无所不用其极。”说着,他颇为自得地道:“我这可是为了让咱们大军,胜得更简单些,伤亡更少得些。”罗峰沉声怒道:“老子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够了!”郭仲堪沉喝一声,道:“闹到什么时候?”营帐之中,一时寂静下来。郭仲堪目光扫过众人,旋即说道:“此事毁坏我军风气不说,单是两军阵前,引起军士心中欲念,在战场之上,有所不利。”谷乌尔还待说话。然后便听郭仲堪说道:“你只看见了能让罗禅座疯癫,看不见弊端么?谷乌尔,你若能找到没有弊端的方法,无论多么无耻下作,本将军都能依你。”说着,他挥手道:“这一件事,既有弊端,不必多言。”

……夜里。“他娘的!”回到营帐的罗峰骂道:“恶心死大爷了。”他浴血奋战,也是见过无数血腥的,就算饮血吃人,也不是没有过,但这种龌蹉的勾当,还是难免抵触。正如他之前所说,凡事总有底线。他也杀过无辜,甚至对于那幼童产生杀机,但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罗禅座他老娘那个样子,亏他还有心下手。”罗峰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