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

陈长生怔了怔,没有想到从不离开天书陵的对方,居然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些谨慎回答道:“正是。”

“你就是今年大朝试的榜名?”那名中年男子继续问道,这一次的语气不止冷漠,更带上了几分严厉的意味

陈长生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也越不解,应道:“不错。”

那名中年男子沉声道:“从你登陵到离开,不过一刻时间,难道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看懂了照晴碑?”

陈长生解释道:“并不曾,我……”

不待他把话说完,那名中年男子寒声训丨道:“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懂照晴碑,难道你以为自己真有那般卓异的悟性?我说的就是你的态度如此不端,何其愚蠢在天书陵外,大朝试榜名或者有些份量,但你要弄清楚,这里是天书陵这里是无数圣贤谦卑悟道的地方我不知见过多少大朝试的榜名,不要以为凭这个名头便能放肆”

听着这番披头盖脸的训丨话,陈长生怔住了,如果真是前辈对后辈的指点倒也罢了,可是很明显对方只是想要羞辱自己,奇怪的是,对方既然是不能离开天书陵的碑侍,又为何对自己有如此多的敌意?

那名中年男子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与反感,说道:“我警告你,天书陵乃是圣地,就算你背景再大,也要心存敬畏,更不要想着把陵外浊世里的那些腌膜事带进来,这话你尽可以转告陵前来找你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