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心之间,还有一把短剑的距离。

因为那把短剑就在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长生举起了无垢剑,挡住了徐有容的手指。

身无彩凤,心有灵犀,更何况身是彩凤?

徐有容的灵犀指快若闪电,却没有他的剑快。这只能说明,他早就已经提前算到了她最后会用灵犀一指。

斋剑在他的左肩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伤口,伤口的边缘还杂着些星屑似的事物,但剑柄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

徐有容缓缓收回手指。

一金红色的血珠,从她的指腹间缓缓溢出,然后落在桥面上,雨雪骤然蒸发,生起淡淡的雾气。

无垢剑挡住了灵犀指,却没能完全消弥这一根纤细手指上的威力,陈长生的眉心也流了一血,仿佛多出了一颗红痣。

石桥上一片静寂。

远处洛水船上的人们发现战局并不如想象的那般惨烈,也暂时平静下来。

隔着淡淡的雾气,陈长生和徐有容对视着,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都受了伤,看起来是陈长生的伤更重一些,但现在两把剑都在他的手里。那么究竟是谁胜了?

很明显,陈长生和徐有容对最后的胜负已经不再关心,看着对方,心里生出无数的疑问。

“为什么我隔空夺回斋剑的控制权,让它在最后那一刻向右偏离七寸,最终斋剑却还是刺中了我的左肩,难道说,你的大光明剑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