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上面则是图画。
陈长生不擅诗词书画,但通读道藏,眼光自长。
那字写的极好,风骨隐于看似肥腴的外表之下,不屑给人看。
那画也极好,一幅大泼墨写意春秋,一幅工笔花鸟镜映天地。
这是谁的房间?这是谁的字与画?
如此荒僻的马场,怎会有人能如此奢华地用施州纸,写得这样一手好字,画得这样一笔好画?
陈长生的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然后,他看到了那两幅画的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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