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就算想要自在,想要随心所欲地做些事,也难免会带了一种刻意和板正。这不是轻易就能改得了的,所以人在公门当差,有时候出入江湖,想要掩饰很难,很多时候即便遇不上仇家,也会被人下了黑手。因此,公门的人,总不会一个人在外行走。玉沁道:“气机半沉不重,内力尚可,该是衙门精锐。”话虽如此,却没有太多重视,毕竟只是一些地方捕快,这等公门里,除了一州总捕头外,也不会有什么高手。“在等商容鱼的?”苏澈不免疑惑。不由得他会如此怀疑,白天那当铺的掌柜司清渠,肯定会将他们行踪说给青山剑派,而青山剑派如今背靠燕国,说不定这消息,已经到了燕长安的桌案上。那么,会有官差来抓人,也就不奇怪了。但这醉花枝里,真的就只有这些衙门捕快么?苏澈可不会忘记,当时追杀自己等人的,可还有北燕军方的官兵。火炮,可不是随便就能调用的。而要是来的人多,说不定今夜,又该热闹一下。既然他们此时出现在了苍州城,而且行踪一直在那间当铺的眼里,那他们还活着的消息,就一定入了有心人的耳里。江湖上所传的死讯,恐怕不日就不攻自破了。苏澈正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先前那小厮又过来了。

“公子,随我来。”他朝一旁虚引,语气恭敬。苏澈点头,“劳驾。”“公子客气了。”这小厮领着两人穿过人群,在大堂找了个地方,这里桌案不少,坐着到处是人,或是说笑,或是饮酒,穿着打扮,倶是城中富贵人家。而一张擦拭干净的小案上,摆了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