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到数十丈高处,看向西方,笑吟吟说了一番夹枪带棒的挖苦话,将六百年前的老黄历翻了出来。

下方河水上涌,很快便超出两岸,却不满溢出去,不停往上面抬升。

明月照大江,波涛起伏。

清风拂山岗,枝叶婆娑。

她没想到观主手头有“挪移符”,原本想瞧瞧观主的本事,打算落空了。

“杨春,这小子是你姘头吗?这般护着他。”

七八里外的山头出现一道窈窕黑影,正是巫族新晋木芝山神木梨花,任由那个被巫族大长老下了“黑血必杀令”的家伙往河边接近,她刚才在二十里外出手偷袭一次,被那人破掉逃脱,便不会出手第二次,除非是打败碍事的瓜婆娘。

她言简意赅,故意叫出杨水兰以前的名号,用词险恶反击。

她平素不怎么外出,潜心修行,不理世俗事,没听说杨春那女人和那叫张闻风的道士有勾连,看两人的关系不浅,事情难办啊。

杨水兰提前用水法将数百丈外的战场打扫了一遍,飞散出去的玉质碎骨、断骨什么的,她尽数收集沉在河底,将某些痕迹气息清除干净,让木梨花看去了不好。

她笑得咯咯的在潮头前仰后合,道:“木梨花,你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了?见识格局比老山沟沟的村姑婆姨还不如,也怪不得,当了两百年的土地婆婆,在一亩三分地打转转,眼界不开,鼠目寸光什么即使当了山神也难免。”

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