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得住,你要画得像这样好看。”

“你们两个的气韵不同,表现手法不一样,这种画法不适合你。”

张闻风心累,多豪迈的女子,遇到相貌问题怎么就有些掰扯不清了呢,他不可能全部用这种像开了美颜滤镜的方式,画千篇一律的像,太雷同了,他可不喜。

千人千面,各有特色才是真实的世界。

他喜欢发现不同的美好,并用心去雕饰表现那种感受。

岳安言巡视一圈,回到茶室,看了一眼观主的画像,眼眸蕴笑,美美地又坐回椅子上端坐不动。

晚膳铃声敲响第一声,张闻风停下手中的炭条,身子往后仰,眯着眼睛打量片刻,笑道:“画完了,师姐可以起身走动了。”

他用炭条在画像斜下方落款:庚子春月闻风畵。

放下炭条去舀水洗手,炭条作画就是这点不好,弄得像黑手、党。

云秋禾羡慕得牙齿痒痒,语气倍儿柔和随意道:“岳姐姐,这画像借我拿回去观摩几天,我学学技法,两天再还你。”

岳安言欣赏着自己的炭画像,笑道:“你现在又不会画像,拿去学不到甚么。”

她才不上当呢,云秋禾其它的都还好,在这方面没有半分信誉,拿走了就是肉包子打狗休想再要回来。

一句话噎得云秋禾直翻白眼,便换了一种方式道:

“不够意思啊,岳安言,你天天守着张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