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实力,能达到谋杀嬴帝,来达到这个目的么?

对,不错,就是我和殿下干的,陛下的本尊和帝君法身,都是我们联手坑杀的,我谋划,殿下下手。”

秦阳说到这,停了下来,盯着老太监的眼睛。

老太监跟秦阳对视了几眼之后,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随之消散,身形重新变得佝偻,整个人都仿佛又苍老了很多。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长廊的深处走去。

他听到了一些话,知道了一些事,所以他特别想来问清楚。

因为所有这些事,唯一的获益者,最后只剩下了当年的大帝姬,如今即将登基的储君。

他便不由自主的想到,这后面所有的事,包括最后嬴帝的驾崩,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刚开口,秦阳就知道他想要问什么。

明明承认了,但他却明白了,他只是不甘,不敢置信,所以急于找个人来承担这一切,承担那是不是罪过都未必的事情。

没人能承担得起,因为没人能在大荒杀了嬴帝。

来找秦阳问这件事,无论秦阳承认或是不承认,都已经毫无意义。

老太监心若死灰,佝偻着身子,消失在长廊的深处。

而周围扭曲和模糊的空间,也随之慢慢消散。

周围的人声风声再次浮现,周围的人也仿佛根本没察觉到方才的异常。

秦阳整了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