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别急,没有没有!听娘说。

杜族长那个老东西知道之后就主动揽过了此事,说他会监管好所有族人,不会让他们给我们任何添麻烦。

一族之长那就是土皇上,不紧能盯着她们,稍不安份还能死死地打压她们,比谁都放心,也省得我们做恶人。

我也就不再用那两个族人盯着了,免得他们将来借此邀功。

这些年,杜族长只有第一封信上提过叶氏,说她无子嗣无家世,如果不是娘家无人不能休弃,早就不要她了。

能容她继续做杜家妇,还给她一些产业过活,又过继了一个庶女,都是你爹和族里仗义。

还说她自从出继后就认命了,变卖了家业,遣散了大部分家奴,带着那个外室女关起来门过日子,和谁也不打交道。

此后再未杜家那边再未有过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墙倒众人推,烂泥人人踩,那么一对下贱母女,肯定和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敢再见人,所以时间长了大家都忘了有这么个人。

再加上你爹也从来不闻不问,每次回杜家庄的人都是我安排的,他也不能夹私,我也就再没有管过。

一个下贱东西,值得吗?若不是那个老东西出了这么个妖蛾子,我都差不多忘了她。

这次你爹是多年来第一次回去,我派人死死盯着他,就是防着那个下贱村妇不知羞耻想勾引你爹。

其实仔细一想我也是白担心,她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