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曾以这种表情对待对方。

“弗里曼,你说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呆在敖德萨而不愿去赛普卢斯呢?”看见自己的侍女已经去了船舱另一边熬煮咖啡去了,莲塔裹紧了一些身上的披风,天气的变幻就像王国的局势一样那样快,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的寒意。

“呃,也许他觉得他现在呆在赛普卢斯不太合适吧。”弗里曼仍然是那种略略躬身的姿态,并没有因为主人的询问而改变。

“为什么?”漂亮的双眉微微耸动了一下,莲塔知道这位已经在自己母亲家族中服务了三十年的老仆对于王国国内的局势了解程度不亚于任何人,而对自己的忠诚度更是毋庸置疑,这也是自己为什么要带上他的原因。

“柯默子爵在赛普卢斯的口碑很不好,或者说很差,而他与拉姆拉·雷瑟先生的恶劣关系众所周知,拉姆拉先生早已经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可以说柯默子爵的姓氏都不能冠以雷瑟了,这从柯默子爵在高加索的领主旗为什么另选熊头旗就可以看出来,这不是表面文章,而是彻底的决裂。”老仆人对于荷马这些贵族的家事似乎很了解。

“柯默子爵只是在军事上打败了菲利普,从表面上控制了荷马,但是荷马贵族们对于柯默子爵的态度还很暧昧,虽然卡廷那边已经给了柯默子爵以一个名分,不过名不正言不顺,对于柯默子爵的帮助很有限。当然贵族和商人们都很现实,尤其是商人们,他们会很快转变态度,贵族们也许还会矜持一下,但在大势之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