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赏光到我这里来,我又怎么敢怠慢呢。”

周校民在丹阳最多也就一年多,很快就要进入省里,仕途风光,背景深厚。是在省内万广超特别注意的几个人之一,这次为了请周校民剪彩他也费了好大劲,因为丹阳经济发展不算太好,所以对经济很重视。一般超过三个亿以上的项目,周校民肯定会亲自去剪彩。

但自己这次他却几次推掉,面子上对自己如同晚辈,实际上拒人以千里。万广超栽不起这个面子,最后没办法还是求得父亲的帮助,父亲打了电话周校民才同意去。

现在周校民突然要跟他打球,昨天他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个头绪。

“整天在办公室里待着,偶尔也是要来松松筋骨的”周校民抽出给他准备的球杆比了比,虽然多次拒绝万广超的邀请,但到了周校民这个位置,对这些也都很是了解:“好杆”。

万广超笑道:“我倒是想送您一套,就怕周叔叔说我。”

周校民挥了挥杆:“哪天我退休了,你再送吧。小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陈寒,长治集团的继承人,你们都是年轻人,打得都比我好,比我多打几个洞应该没意见吧。”

此时周校民正好也看向陈寒,陈寒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周校民这么介绍已经告诉自己,他已经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陈寒这个笑容周校民显然也意识到其中的含义,心里倒是很意外,没想到陈寒对于官场上的话也如此了解。

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