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么腌臜东西,只是这温软中带着坚实的触感,并不像普通的水草和蛇,琉璃被河水泡得有些苍白的脸不禁一黑:

看来今天是迈不过去“一丈”这个终极距离魔咒了。

而缠住琉璃的,并不是什么腌臜物什,而是那刚被打进水里,玄衣男子的手。

毕竟是练家子,挨了一拳虽然痛,却不过像被人挠了一下,并无大碍,毕竟练武之人最先练的就是筋骨皮,扛打。

不过被毫无来由地打了一拳,男子的心却受了不小的暴击。

他不顾个人安危下水救人,结果被救的人不但不领情,还打了他一眼炮,而且对方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蒙冤受屈加上颜面扫地,换上谁谁能好受?何况还是这种强盗出身,脾气火爆的他。

意识到被打的瞬间,他鼻子都气歪了,顾不得浮上水面,猛力向前一扑便用一只手握住了琉璃纤细的脚腕。

然而,在他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却完全颠覆了他对女性的认知。

本以为有所防备的自己一只手便能将那女子钳制住,却不想对方不甘示弱地一脚踢来,不偏不倚,正冲男子面门。

尼玛的,还来?刚被打完脸的男子不禁腹诽,同时迅速抬起另一只手,以拍的方式,挡下了这一击。

这不挡则矣,这一挡,男子立即觉察到了这女子的不同寻常。

这一脚力气奇大,竟震麻了他可折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