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才发现脚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发麻的感觉。

最让乔楠心里瘆的慌的是,她歌都唱完了,底下的人怎么连个反应都没有?

不管了,只要不嘘她,没反应都是好反应啊。

这么想着,乔楠就跺了几下有些轻微发麻的脚,然后步履有些蹒跚地从舞台上下去了。

啧啧啧,明明自己这个时候才要二十一岁,怎么身体这么差,才盘了三、四分钟,就感觉到小麻了。

下了舞台之后,乔楠郁闷地拍了拍许胜男的肩膀:“许副社长,我已经尽力了,你说的,不管好坏不怪我,责任也不在我的身上。还有,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可别找我了。”

她今天分明就是被硬扯上去的,丢人丢大发了。

“不、不会啊。”听到乔楠的话,许胜男清醒过来:“你,你刚刚,唱得好听极了。虽然,我也不是学音乐的,对于好的音乐具体有些什么要求,我不懂。我能懂的就是,我觉得你唱得特别好听,我听了之后,觉得心里特别舒服。你的歌声,好干净啊。”

对,干净,特别干净。

就因为这样,乔楠的歌声或许无法让她感受到所谓音乐艺术的魅力,她感受到的是一种对灵魂的洗涤。

“灵魂的洗涤?”听到许胜男不知不觉说出的心里话,乔楠直接笑喷了:“许副社长,就算你想鼓励我,也得有个度啊。你当我是洗涤剂吗?”夸张得都快没边了。

许胜男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