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副苟且求生的样子,只换来夜暝睥睨一顾。搜索本文首发: 打开它

夜暝面带嫌恶地看着黎城,不疾不徐地说道:“我原是不想伤了你这一身皮肉的,因为有用。只是如今——”说到这里,夜暝停顿了一下,他看向了大殿紧闭的门扉上,目光似乎能够透过这扇门,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夜暝接着说出了他的下半句话,他道:“我有了更好的选择。”

以黎城有限的智力,自然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夜暝这话,绝对不是想饶他一命的意思,于是他一听到夜暝这么说,磕头便磕得更用力了。

黎城病急乱投医,竟然在这个时候攀起了亲戚来。

他道:“舅舅,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哪知这一句“舅舅”竟然起到了反效果,夜暝闻言不光没有透露出丝毫的心软,反而是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来。

他问黎城:“这些年,你靠着这一声声的舅舅,在从渊城里肆意妄为,我可曾管过你?”

夜暝此话一出,黎城简直是面露土色,但他又不敢不答,只能哆哆嗦嗦地回答道:“不,不曾。”

夜暝也不看他,他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向着自己的王座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漫不经心地继续问道:“阳儿的接风宴上,那一杯毒酒里,有没有你的手笔?”

这一问,问得黎城简直是汗如雨下了。

自然是有的,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