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如今荒废,炊烟不再,沉寂无声,他心底很不是滋味。

“勾心斗角,蝇营狗苟,修的甚么仙哦。”

陈谋落到地面,摇头叹息。

他心目中的修行中人应该是仙风道骨,餐霞饮露,不理俗事的世外之人。

哪知他几年所见所闻,大都是只修出了点皮毛、仗势欺人的城府戾气,比眼窝子浅的世俗无知愚夫,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觉着“道”可以分大小,但是不该如此浅薄。

来到山顶坊市,听着街上修士牢骚,得知丹阳宗修士今日几乎将整个坊市都搜寻了一遍。

听得有人小声议论,今日上午,有一名叫付寅的丹阳宗外门弟子在住处遇刺,连同两名婢女尽数丧命,是以才引来丹阳宗震怒。

陈谋心头冷笑,那个叫付寅的丹阳宗外门弟子,正是出卖莫浮的小人。

好一场杀人灭口的戏码,顺便还能制造一个师出有名的搜寻借口,一丁点都不浪费,算计到敲骨榨髓地步。

他对丹阳宗侯家势力,感官差到无以复加地步。

虚伪、嚣张、贪婪,自上而下都占全了。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终究有一日,会遭受镇压不住的无形气运反噬。

转了一圈,陈谋购买一些粮食、肉、豆等物品回家。

此后数日,他没有再出门,每天看书修炼打铁练剑,有一天在异界洞府打坐,不知不觉沉浸进入“清净境”,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