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这具法相还能用,出去唬人足够了。”

袁侯翘着毛茸茸二郎腿,猴脸上洋溢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看着对面陈谋取出酒坛给他满上一碗酒水,他端起来与对面伸过来的酒碗一碰,一饮而尽,摸一把下巴的滴答酒水,惬意得很。

两人放下酒碗,大眼瞪小眼。

有甚么喜事,你说啊。

你倒是主动问啊,你不问我怎么好开口说?

两人对视一阵,陈谋败下阵来,他脸皮不够厚,拱手道:“袁老哥,您似乎因祸得福,有甚喜事要与小弟分享一二?”

袁侯呲牙咧嘴,他早就忍不住了,哈哈笑了一阵,再才道:“禁锢我本体的禁制,有了松动。”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蹊跷。

陈谋一下子明白过来,朝外面空中指了指,“与镇压魔头,拯救了罗浮界无数生灵有关?”

“是啊,做一件善事并不难,难的是做一件惊天动地改变一界的大善事,我这回算是体会到了铺天盖地的功德之力的好处。”

袁侯眉飞色舞,屁股坐不住,站起身一脚踩着石凳,“等到四十九天,魔头完全炼化之后,我这具法相损失的法力,彻底能够恢复,或许要不到几年时间,本体能够从地下走出来,到时能够前去苍生界,帮你讨回公道了。”

陈谋赶忙给袁大善妖倒酒,两人再次一碰碗,干了。

“那魔头说,在我体内种了什么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