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态了。

那位神秘灵族前辈用如此独特方式,“照拂”陈山主,就像人族长辈用自谦语气说“这是犬子”,并不是字面上的“狗儿子”意思,与她们打招呼,属于灵族的古礼节,她也就放心与陈山主交往。

陈谋笑得有些牙痛,出殿将香玉一行送走。

返回大殿,沈行将一应手续卷宗,奉上给山主,汇报了在城里办事的经过。

陈谋收起卷宗,安排花朝月负责店铺的日常,换过匾额门头,简单进行整修后,先卖些杂货,有个铺子在城里,方便今后收购珍稀材料和信息,分派沈行安排人手进行店铺的采买监督。

事情落定,让两人出去忙活。

他急匆匆杀进小岛六角亭,准备兴师问罪,老袁果然躲得不见人影,只留下黑毛哑猴喝得醉醺醺的在地上呼呼大睡。

三月三,春雨蒙蒙。

陈谋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点燃三炷香,朝着南方拱手拜了三拜,主持古老的开秧祭,再由赤脚短衣的方老头接过燃香,手舞足蹈,在田坎上跳了一阵大神,口中不知念叨什么古韵咒语,完成仪式后,宣布开秧种田。

几十个灵植夫忙忙碌碌,挑担扯秧苗,在各处水田间各司其职。

陈谋和陪同的上官升、沈行等人看了一阵,他们插不上手,各自散去。

返回天碑山洞府,陈谋盘坐蒲团上修炼,不觉中沉浸好久不曾进入的清静境,整个人无识无形,以奇怪的存在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