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小俊已经与两位师祖将近两个月没见了,虽然他只考了一个小小的童生,但也是科举考试的开始。

以他的资质,可能这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且不说状元探花了,考个进士是没问题的,想上国子监和太学也是没有问题的。

这在接云观已经多年没有发生过的事,大家都是又新奇又高兴。

接云观从来不缺才华出众的人,而是其他人要么受不了读书的辛苦枯燥,要么受不了世俗社会的复杂琐碎,要么没有那么好的资质,小俊能有此成就,也是各种机缘巧合缺一不可。

于是晚上大家又热热闹闹地庆祝了一番,一诺似乎有些过于激动,拉着小俊说了许多羡慕的话,也是第一个喝醉被架回去睡觉的。

就连小一念,也不顾别人劝阻多喝了几杯果子酒,嚷嚷着头晕被送回去睡觉了。

大家尽兴后散去,小俊和两位师祖又来到了悬崖边,今晚他决定正式表明身份。

为此他提前盘算过了,这里是说话最安全的地方。

在屋子里谈话也可能被人偷听,除非他们躲进云隐师祖的密室,可那样容易引人怀疑。

只有这里最方便,也不会让人生疑,虽然师伯师叔和师兄弟们都很可靠,可他还是不敢放松警惕,这可是要命的大事。

这一块周围比较宽阔,只有零星几棵树,没有什么能藏身之处,一旁的小树林还有些距离,也根本听不到这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