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缓,吃过早餐之后,白夜这才慢慢悠悠的走进了门诊楼。这边的门诊量,白夜基本上已经掌握了。随着名声的传开。现在每天也就是在二十个的样子。

一上路,果然就已经有不少的病人在这里排队了。有今天新来的新病人,也有一些是过来复诊的病人。

不少病人都热情的打着招呼:“白医生来了。”

白医生早上好。

白大夫早上好啊。

白夜也都一一的笑着应对着,一路走过来。最前面,是一对祖孙。老爷子的年纪,应该是有七十岁的样子了。看这孩子,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样子。

一看到白夜,老人家就笑了起来。哪怕是脸上布满了褶皱。老人也是笑着道:“白医生,您来了啊。我们是从外地来的。早晨六点就开始排队挂号了。总算是能找燕京的大医院,大医生给看病了。”

白夜笑着道:“老爷子,您客气了。别急啊。马上就给您看病。”

“哎,好!好!”老人家立刻就听话的坐了下来,然后,很是费力的将孩子揽在了怀里,接着说道,“哎,娃娃爹娘去年出了车祸,已经走了。剩下我个黄土埋了半截的人,让他受了不少苦啊。”

并非是老人非得要博取同情什么的。事实上,他这就是一种压力的释放,一种面对信任之人的诉说而已。

换成是几个月之前的白夜。根本不可能领会到这里面的内涵。可是,这么几个月下来。白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