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的开口了,语气十分平淡,没有任何的感情波澜,仿佛是在对一个老朋友讲着一件趣闻轶事,完全与自己无关。

“我爸爸前几年在煤矿打工,后来检查出来有尘肺,虽然还没发作,但是医生说了,肯定过不了多久了……妈妈去煤矿要赔偿,结果一分钱都没拿到……家里没有收入,他们只有带着我和姐姐,还有一个弟弟来湘江市找活路!”

说到这里,吕雪菲停顿了一下,脸色有些凄然:“没有赔偿……爸爸要治病,妈妈说不能让他死了……没有钱,没有文凭,不知道能干什么……妈妈只好第一次到了红粉巷……后来,有个大老板看上了姐姐,出两万块买姐姐的初|夜,所以姐姐也下海咯!”

“现在,轮到我了,轮到我给家里赚钱了。我不能白吃白住,弟弟的身体不好,但是学习成绩很好,他肯定会有大好的前程,当然,前提是得有钱供他上最好的学校。呵呵,我们这种身份低微的外来人,在城里,连上个好点的学校都得多交几万块,我姐姐还陪校里的领导白白睡了一觉。”

吕雪菲一边说,一边在项少龙的后背上按摩着,但是此时,项少龙|根本就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和舒服。

心里只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涩、憋屈和难受,甚至同情心泛滥。

菲菲刚才好像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但是那种深深的悲伤,项少龙能够感受得到。

现在无法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一切那么意外,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