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两颗,三颗,他受伤的心口那块缠着纱布,她轻手轻脚一层层将纱布拆开。

她垂着眼敛,十分认真专注的看着他的伤口。

她将自己带来的药,洒进触目惊心的伤口里,她知道,这种药洒进去会很疼,但是他一声不吭,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你有什么技能?”他敛起眼里那抹邪冷,神情变得冷戾严肃。

岑曦,“白队长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他没说,但我觉得你倒是有发花痴的本质。”

岑曦被他气得不轻,“我有什么技能,到时你自然会知道。”她单手插在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动也不能动的男人,指了指他的脸,“你长成这样,哪点能让人发花痴了?”

乔砚泽眼神冷厉,“最好你没那个心思,以后做事,也不要拖我后腿。”

看着他那副嚣张狂傲的样子,岑曦不想跟他费口舌之争。现在他躺在床上,她不信,他就没有求她的时候。

果然,两个小时后,睡了一觉醒来的某个男人,眼神黑飕飕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岑曦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已经打了好几瓶点滴了,就算没喝什么水,几瓶液体进入人的体内,容易引起水利尿。

他有伤,一个星期内不能下床。

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

岑曦走到病床边,笑咪咪的看着他,“乔先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