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的顶楼,名叫“揽月厅”,这儿可以看到全台北市的夜景。倚窗而坐,台北市的灯海交织闪烁。她轻颦浅笑,一脸的幸福,一脸的光彩。

“我可以喝一点酒吗?”他问她。

“只能一杯。”她笑着说。

“你会是个很严厉的小妻子!”他埋怨着,叫了一杯酒,给她叫了“粉红女郎”(Pink Lady)。她红着脸,只为了他说了“小妻子”三个字。酒送来了,她看着自己的杯子,有些心惊胆战。

“这是酒?很像血腥玛丽,只是名字比较好听。”

“放心喝,”他笑着,“有我在这儿,不会让你醉。尝尝看,很淡很淡的。”

她啜了一口酒,香醇盈口,她对他举杯:

“祝你幸福!”

他心中迅速掠过一抹不安。他立刻和她碰杯,更正地说:

“祝我们幸福!”

她笑了,放下杯子来,瞅着他。

“你很会在字眼里挑毛病啊!事实上,如果你不幸福,你以为我还会幸福吗?我的幸福就寄托在你的幸福上呀!”

他全心温热而激动。拉住她的手,他说:

“我们去跳舞!”

他们滑进了舞池。“揽月厅”的乐队奏的都是些老歌,是支慢四步。他拥她入怀,轻轻滑动在舞池中,她紧贴着他,面颊倚在他的肩头。他们并不在跳舞,他们只是跟着音乐的节奏在晃动,彼此贴着彼此,彼此想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