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第5/9页)
上。往日这些话都是在说单九，每回华裳裳听了都嫌弃不够恶毒，根本不痛不痒。等自己亲生经历，华裳裳这一刻只觉得仿佛被扒光了丢在人群之中，里子面子全都被扯下来，扔到地上踩。</p>
素来高傲的心，瞬间就崩溃了。</p>
她捂着脸，没有系统的帮助，光环道具又失去效用，她根本无计可施。</p>
“我不知道，我，师父……”</p>
“到了如今还想狡辩！”</p>
这些话，不仅仅华裳裳听不得，沈蕴之听着也脸上火辣辣的。但这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况且他的洞府，除了华裳裳能自由出入，还有谁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进出？沈蕴之再次为自己过往的自以为是感到深深懊悔。毁得心里都要呕出一口血来。心中的愤怒已经无法遏制，他再也不觉得徒弟乖巧可爱了，怒火涌上心头，他都想一掌打死华裳裳。</p>
过度的宠溺与放纵，果然造成难以启齿的后果。若是往日他能够相信单九的话，对华裳裳的行为多有约束，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结局。</p>
他闭了闭眼睛：“华裳裳，你还有何话要说？”</p>
华裳裳能有什么要说，她快恨死系统了。关键时候掉链子。每次危急时刻总是死机。心里恨得已经在诸多咒骂，她面上却怯生生地掉眼泪。</p>
“师父，师父你说什么啊……我不懂，徒儿不知道师父在说什么姻缘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