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且先由着他俩蹦跶,等我收拾了二袁,再去灭他俩,易如反掌!”

帐中左右皆道:“是。”

“刘景升到哪儿了?”

“应是尚未至荆州。”

“文和。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啊。”

贾诩欠身问道:“明公有何不放心?”

“刘景升宗室之后,‘八俊’之一,素有名望於士林,和我并不对付。他去了荆州,果如你所言,会与袁公路不和、争权么?他俩会不会不但没有不和,反而搅在一起,共来对付我呢?”

贾诩微微一笑。说道:“明公无需为此担忧。”

“噢?”

“袁公路盘踞南阳,连月一兵不出,反积极收用荆州士人,明是意在荆州,而刘景升今去荆州,却是去做荆州刺史的,荆州就那么一个,袁公路坐拥兵马,又是先到,怎会拱手相让?”

“万一刘景升刻意忍让?”

贾诩又是微微一笑。说道:“袁公路骄豪之徒,便是刘景升刻意忍让,除非把荆州刺史让给他,也断然不会有用。况且,再则说了,刘景升素著高名,宗室之后,却也不是一个委屈忍让的人。所以我说,只要刘景升一到荆州,他与袁公路之间就必会有一场争斗。不死不休。”

董卓仍有犹虑。

贾诩说道:“明公岂不见韩冀州与袁本初乎?韩冀州亦海内名士也,并且还是袁家的‘门’生,按理说他该鼎力支持袁本初的吧?可结果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