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挟破黑山之功,且为州伯所重,如与相君争权,相君何以应之?到得那时,相君虽是常山国相,恐怕也不得不听从尉的指使了啊此即为畅之忧也前朝宁成为济南都尉,凌国相郅都;周阳由为都尉,凌国相夺之治;本朝先帝年间。唐衡弟为京兆虎牙都尉,不敬京兆尹此些皆为前车之鉴”

李瑾不以为然,说道:“只是与尉共主都试罢了,哪里有卿说的这么严重呢?”

“‘夫风生於地,起於青萍之末’尉善战,又得州伯重,我闻他昔在颍川号为乳虎,与宁成的外号一样。可见其人之奋厉威猛,对这样的人。防之当如防虎!防之尚且不及,何况主动让权与之呢?相君今日与尉共主兵事,明日怕就不得不与尉共主兵权明日与尉共主兵权,后日怕就不得不让兵权与尉!”

李瑾是个纯儒,对兵事委实没甚兴趣他此前先后两次被朝委以武职,一次是张掖属郡治尉。干了没多久就因受不了军旅之苦而以病免,一次是辽东属郡治尉,索性就没去就任,直等到朝廷又拜他为赵相,这才之官上任他虽知魏畅说的有点道理。只是一想起兵事就头疼,要让他去与文丑争兵权,他却是十分为难,对魏畅说道:“如卿所言:‘尉善战,且是州伯爱将’,如此人才,正当倚重,我已将兵事尽付与之”见魏畅还要再谏,笑道,“卿病体未愈,应当近医药,养精神,不可再劳思苦虑,且先归家好好调养,待卿病愈后,我还要倚仗卿之大才治理地方”

魏畅无奈,只得辞别归家,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