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只能顺从言道:“明公所言甚是,

其他从事心腹亦是劝道:“明公息怒。”

“于郡治之外,万千军部、士民之面前,他竟然如此轻慢于吾。众人皆已见之,教吾如何息怒之?”孔伷气愤言道。

若是文丑是在私下里不给孔伷面子,孔伷可能还不会恼怒至此,可刚才文丑却是在孔伷的部下面前不给他面子。被文丑这么轻慢,那些将士部曲会怎么想?会怎么看孔伷?会不会小看他?会不会在背后取笑他?而同时看到这一幕的还有颍川郡的郡吏和士人,看那些郡吏吹捧文丑之形态,他们定不会为孔伷保密,肯定会将此事传开出去。如此一来,过不了多久,这颍川郡的各地士人必然就会尽知他被文丑落了脸面,各郡士人来往勤密,假以时日,整个豫州、整个海内恐怕都会知晓此事,待到那时,自家会落个什么名声?会有多少人嘲讽笑话他?这才是孔伷所在意的地方。

而一想及此处,孔伷就觉得脸皮发烫,坐立不安起来。

再又由此想到如果因此而丢了威望。那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统带部队?还有什么脸面给军中的将校们发号施令?还有什么脸面做出威严的姿态,让他们听从调度?对部队是这样,对州中郡县也是这样。正是愈想愈是严重,愈想愈是严峻也!想及此,孔伷又觉得文丑坏了他的权威,愤恨填膺,咬牙切齿,愈是恼恨文丑。

他握着拳,狠狠地拍在席上,愤怒之下。忘了手中还拿着拂尘,差点被散开的拂须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