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别驾所言正是,若是董氏行不臣之事,吾等自当同天下义士并起而责难之,不过若是董氏为行不臣事,传言乃是他人栽赃之,吾等亦要为其争辩之、平白之。以行报举之事也!”州府长吏耿武分析言道。

“耿君此言过于小心矣,天下尽传言,董贼上欺天子、下威百官,夜宿龙床、日杀黔首!如此之恶行那还需要什么查证?洛阳黔首莫不想食董贼之肉、满朝百官谁不欲抽董贼之筋?还有何谈之有?”治中从事刘子惠愤慨言道。在某种程度上,刘子惠其人,就好比后世之愤青哉?在事情还没有定型之时,就已经一口一个董贼的言说了。

不仅是文丑听过之后莞尔,就是韩馥听着也是皱眉不已。不过碍于刘子惠在冀州的声望名头。韩馥也只是一笑置之,并没有责怪之意。他们没有言说什么不代表他人不会就此言说什么。这不骑都尉沮授就敢言之。

“呵呵,刘公此言差矣,先不说此事并未定型,就是公言属实,韩公这不正在同众君讨论应对此事之策么?公道自在人心,吾等皆为其力也!若证传闻言,当兵峰所指也!”骑都尉沮授笑道。算是辞了刘子惠之言,解了韩馥之围,又能阐述了自家意见。端的是一言数得也!

文丑不禁在心底大呼,对沮授之智,之机感叹不已。不止文丑感叹之,就是韩馥听闻沮授此言,对其也是大加赞赏之。就是孤高如刘子惠般,其也没有再对同样在冀州广有名声的沮授言说什么。由此可见,沮授其人,确实是一个不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