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鄙人闻听卒兵言说,诸位在医城南病患,略有若干小问题,是故前来劳烦之。”文丑开口言道。

“文君前来是我等之大荣幸,有何问题,但请言说,在下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唐医笑言道。李当之亦是附和言道:“正是,听闻文君治理乡里、击贼退寇,乃是大德之人,当之心甚敬焉。”既然文丑对他留有足够的敬意,那么李当之同样以敬意回之。

“呵呵,无他,只是吾初来此县中,见得县中黔首多有倚墙而卧着,似有疾患在身,鄙人深恐此乃疫灾也!是故前来烦问。”文丑正容言道,其中的担心之意尽显。

这二人皆是学术高超的医者,自然听得出文丑的担忧所在,相识了一眼,李当之言道:“文君确有悲天悯人之心,不过今日却是多心了,县中黔首所患之病,非为疫也!不具有传染性。”

接着唐医颇为无奈的补充道:“实不相瞒,这些病患多是由于长久饥贫所致,日渐消瘦,但是在下家实亦不足以救治之,只能请李大师开些简便草药,抑制乡民病情之恶化。”

文丑闻言,心下不由松了一口气,不过面对唐医的难处,亦是出言安慰道:“唐医仁德,奈何此非一家一户事也!县中情况,鄙人虽初来乍到,但也能够窥出一二。”

......

接着文丑就与唐医、李当之二人言谈起来,虽说文丑本人并不是什么医者,但是后世的见闻,对医理的理解等,还是使得二人惊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