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有何不解,尽管言之,若是吾知,定当解答之。”柳仲言道。

“吾观今日堂上诸君言谈之间,对于校尉文君,无不敬佩之至,缘何至此也?”这正是赵云的疑问,按说就是一个人再有人格魅力,又怎么能够在不足弱冠之龄,出世不足一年之际,使得众人敬佩如斯呢!不仅如此,貌似其在乡中亦有莫大的威望。若说为民善事、执政为民,但也不能出现如此请打的效果吧!

“哦,若是赵君疑虑在此,那就不需我之言语了,只要君在文君身边处事一段时间,自然知晓。再者就是吾言,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柳仲闻言,并没有直接解答,而是故作高深道。颇有一番替文丑说服赵云出仕的意思。

“呃,如此就不劳烦柳君了。”赵云闻言,没想到柳仲如此言说,先是一愣,接着会意言道。随后又言:“月上半空,夜已近半,又吃了如此多的佳酿,受文君之邀明日还有桃林塞一行,鄙人就不扰柳君了。”

“如此,愿赵君今夜好安。”柳仲行了一礼,言道。随即瞧见赵云进了客房,将门掩上。方才喃喃感叹道:“据说这个赵云武艺非凡、文见高卓,若是能够将其说服至文君麾下,定是一大助力!但其极有主见,非我这样一个小人物所能说服的!最后还需文君亲自出力啊!”

随后也回到他的房舍之中休息去了。本来喧闹了大半夜的官寺,安静了下来,唯有明月高悬、映照在院落房舍之上,颇显清冷之意。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