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你怎能偷袭呢!不算。”文霸忙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沾了的泥土,大声嚷嚷道。

“呵呵。”文丑在一旁笑看文霸、颜良两人打嘴仗。

“大兄,你来评评理,颜良大兄趁着我瞧你的工夫,暴起偷袭,这一局是不是不能算?”文霸见得文丑发笑,像是找到了救星般言道。

“君子之间的武比,犹如战场征伐,应不以其他因素为借口,败了就是败了。再者要说若是如此不算的话,那若是在战场上因你的疏忽大意,而被他人偷袭致使惨败,你还要找人家说‘你偷袭的,不算不算!’么?”文丑面对写着一脸不服的文霸肃容言道。

文霸闻言,亦是摆正态度低眉细思文丑方才所说之言。

“孙子曾言:‘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是以没有所谓的算与不算,只有胜与不胜,不管你的过程如何,尔等可要谨记于心!”文丑缓了一缓接着严肃说道。

一时颜良、文霸二人皆静默不语,皱眉沉思。

约莫半刻钟后,颜良抬头言道:“大兄所言,用兵之道,在乎诡变,不能拘于一格,犹如武技的繁多样式,融合使用,效果会有明显的不同。”

“嗯,你此言虽说有所欠缺,但亦得精髓。”文丑闻言沉思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