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相互看了看后笑道。

“文君,……文君。”这少年,听得文丑如此说,倒是想要说出一些客气的话来,奈何终究是年龄尚小,又多是在家苦读的缘故,经事甚少,憋的脸通红也没能找到合适的词语。只是赶忙向院门走来。

“唉,怎么是恶客呢,却是文君大驾光临,下民我等没能远迎,却是罪过。”江母此时柱了根拐杖出得屋门道。

“对,罪过罪过,诸君请进!”江显开了篱笆门,伸手恭请道。

“阿母不用外出了,我等这就过去!”文丑见得江母向院内走来,忙笑道。领着众人向院内走来。

“文君亲至寒宅,可是为吾儿阿明而来?”江母止步询问道。

“江明君,是随吾前去贼营,但那日吾却未能将其带回,实愧疚不安。请阿母受吾一拜!”文丑行至江母身前,下拜道。颜良、柳仲等见文丑下拜,自是不能站着的纷纷下拜。江显在前江母身侧,瞧得这阵势,怎敢受文丑之礼,又没能托住,也忙面向文丑等下拜。一个庭院中除了江母犹自站立,其他人皆是跪拜不已。

“唉,诸君这是做甚?是要折煞老婆子我么!还不快快请起!”江母一见这状况,用拐杖点地急道。

“大江君,真壮士,合该如此!”颜良大咧咧沉声道。

“若不是大江君,吾等不知有几人要身陷贼营呢!”柳仲回忆肃然道。

……

“诸君,再不起,是要老婆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