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阵亡者三倍之,家有重伤者二倍之,以示恩宠!计较议定,传令各家各户前来领赏自是不在话下。

这可真是一个累人的活儿,直到日落西山,才堪堪的发放完毕。

文丑等人收拾完毕,就要满载而返文氏亭,却被杜宜喊住道:“文丑,今夜你就不要回去了,怕是明日我就要去栾城县赴任了,还有些事需要向你交待一二。”

文丑闻言止步道:“劳烦杜公了!”又对颜良、柳仲等道:“如此你们就先回吧,我陪杜公一日。”

文丑与杜宜站在官寺门口,望着颜良等渐走渐远,天色也完全黑了下来,一弯牙月若隐若现的挂在天边,漫天的星辰闪烁不定!文丑感叹想到:“过了今夜,我就是沙河乡有秩蔷夫了,宛若梦幻。”

杜宜此时的心境也颇不平静看着漫天星辰想到:“吾为官十几载,仅为一乡之宰,若不是逢此李大目祸乱乡里,怕是还得不到升迁吧!危机者,危险与机遇并存也!”

“杜公,天凉,回屋吧。”文丑回过神来,见杜宜犹自陷入慨叹状,不由提醒道。

“嗯,回吧!”杜宜回神忙道。

杜宜迈步进得宅院,文丑紧随其后。

“文丑,你觉得三老姜公其人若何?”杜宜边寻了条案台,跪坐在一侧,边问文丑道。

文丑恭瑾的跪坐在另一侧,沉吟良久,方道:“姜公其人,高德美行,睿智沉稳!”

“太笼统了!”杜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