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只是有些手生罢了。

当年上京的保龄球之王,真是不才区区陈在下。

在众人的关注之下,陈阳来到了第一个球道,没有教练递球,陈阳便自己从球框里拿出了一个球,握在手中,上下掂了掂。

感受了一下力量落点,再看看球道的距离,陈阳眼眸微眯。

嗖!

陈阳手中的保龄球差一点脱手而出,黑色的球在陈阳的手中划过了半条弧线,又重新回到了陈阳的手里。

在球即将脱手的那一刹那,陈阳感受到了一丝灵感,只是那样脱手的话,很有可能并不能全部将球瓶给击倒。

因此陈阳关键时刻收了回来,他要的是一击必中,百分百的命中,而不是将赌局筹码都交给那一份不可预知的运气来决定。

显然陈阳这滑稽的举动顿时又迎来了满堂的嘘声,此刻陈阳的形象已经彻底变成了跳梁小丑的形象,一个只会哗众取宠的小丑。

杨泰涤也被陈阳的举动给逗乐了,不管是想要拖时间,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都改变不了他今天必定会是输的结局。

“杂技玩得再好,也击不倒那些球瓶,就像你再哗众取宠讨我欢心,我也不可能对你有所宽宏大量。毕竟我已经给过你好几次机会了,现在你已经失去了被我宽大处理的资格了。”杨泰涤冷笑着说道,言谈之间已经将对陈阳的处置态度,表现了出来。

在他看来,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饶”过陈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