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车神,一尊国术宗师,外面还有雇佣兵团。

这还怎么打?

指挥家到了这个地步,并没有求饶哭诉什么的,也没有抱怨不公去不忿,只是平静又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如果陈阳没有第一时间揪出他来,只要所有人放松警惕了,指挥家不是没有机会活命的。

他唯一不甘心或者说好奇的,就是这一点了。

陈阳微微一笑,道“因为没有意义。

一场完美的音乐会,不会出现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如果是我来安排,不能寄望于渣土车直接撞死对方,那么就该安排个身手灵活点的,随时准备跳车而下,前后夹击。

或者暴烈一些的,在上面装个炸弹之类的。”

陈阳摇着头,道“结果渣土车起了一个吓人一跳,以及拦路的作用,但车上的人却一点作用没有,死得全无价值。

这就是这场音乐会里,唯一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等知道你身份的时候,我就

——抓住你了!”

陈阳说完,陈芳等人恍然大悟,既是懊恼,又是崇拜。

指挥家则摇头苦笑,不反抗,也不吭声。

陈阳向陈芳伸出了一只手,摊开,掌心向上。

他接着道“我得谢谢你,指挥家。”

“你让我想起了一些,十几年不曾想起的东西。

有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