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无比认同地点着头。

真要把律师团用在这里,那才是杀鸡用牛刀,暴殄天物。

让他们去上京。

陈阳靠回车里的座椅上,微微闭目道“让他们全权负责接手上京陈家所有产业,保证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法律上的问题。”

“这才是我让他们集合的用意。”

陈芳神情陡然肃穆了起来,恭敬地应着。

下江市所有一切,在她看来只是小打小闹,接手上京陈家才是重中之重。

陈阳的话还在继续“然后,你就让普照投资专管会,把剩下的七十亿打过去吧。

抻着他们也没意义。”

“不等我亲赴上京那天,永远不会知道老家伙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陈阳这番话说完,便不再开口,车中陷入沉寂。

不过十几分钟后,他们就在渡船接引上,登上了一艘漂浮在下江江心的船。

船上,两排黑西装,夜色里也戴着墨镜,双手交叠在身前,纹丝不动如雕塑。

刺眼的探照灯射在甲板上,驱散了夜幕亮如白昼。

聚光处,古德曼手脚全被捆绑住,嘴巴上勒了麻绳,呜呜有声。

陈阳带着陈王金面,踏上甲板,瞄了一眼古德曼。

他并没有注意到,甲板角落里的麻袋。

麻袋纹丝不动,像是河堤上常见的装满沙土的那一种。

这麻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