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抿着。

唐婉皱了皱小琼鼻,眼睛明亮起来,赞道“挺好喝的,很特别。”

陈阳微笑“你喜欢就好。”

一瓶无限接近有史册文字记载最早威士忌的酒,艰难地活过了五百多年光阴,最后还是没逃过陈阳和唐婉一口一口地抿了半宿。

凌晨刚过,床上,唐婉抱着被子,熏熏然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床下,陈阳铺好了地铺躺了上去。

穹顶依然开着,星光透过厚厚玻璃,洒在唐婉脸上。

她还没睡着,眼睫毛颤动着,像是将月华颤成了星屑。

兴许是月光太冷,也可能是酒意太浓,唐婉躺了几分钟,忽然低声问道

“陈阳,地上冷吗?”

陈阳惬意拥着被子,下意识地回道“不冷呀,挺暖和。”

下一刻,盘古七星酒店的顶层房间,陡然安静了下来。

“哼!”

唐婉用力地哼了一声,抱着被子,侧过身子,不吭声了。

好半天,陈阳忽然霍地从地铺上坐起来,后知后觉

“等等,小婉刚该不会是在让我上去睡吧?”

“我我我”

陈阳悔得恨不得将刚才的自己活活掐死。

他往床上看过去,只见唐婉背对着他,酒意下,已然酣睡。

陈阳面露苦笑之色,摇头自语“这是生气了呢。”

唐婉平时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