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有感动,也有自责,有羞愧。
梅文信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一碗参汤,转眼入肚。
本来一整天滴米未进的胃瞬间平复了下来,暖洋洋的。
“父亲。”
女儿收起了喝干净的汤碗,迟疑不去。
“怎么了?还不早去休息。”
梅文信尽可能地温柔对待女儿,却发现出口声音沙哑干涩。
“女儿”
女儿一咬牙,道“父亲如此辛苦,要不,女儿的婚事,就缓上一缓,或者干脆,莫要嫁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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