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醒来后,我的裤子湿了一滩。

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情,我不敢跟任何人讲,但唯独问过端午师兄。他告诉我说,这就叫青春期。

我问他我是不是不正常,端午师兄却说:“这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我又问:“我该怎么办?”

端午师兄说:“顺其自然就好了。”

我想着顺其自然,所以心不在焉的时候就放任自己心不在焉,清越又认真地研究符篆了。

她认真起来分外好看。

我则认真地看她。

她的眉毛不粗不细,恰到好处。

她的嘴唇不厚不薄,恰到好处。

她的胸……

忽然,清越眼睛亮了起来,对我说:“我知道了!”

我正在盯着她的胸看,听到她的话猛然回过神:“啊?”

清越说:“这个花纹,其实就是把手印换一种方式刻在上面……哦不对,不光是手印,还有对法术的理解,对天地威能的理解。”

我问:“那怎么做呢?”

清越说:“得弄点这种朱砂和符纸来试试。”

我想了想,“可以去跟曲师叔兑换。”

清越说:“那我们赶紧去吧。”

我们两个人第一次来到师门的藏宝阁。

我们宗门有独特的奖励机制。

这种奖励机制围绕着贡献点开展。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