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

我们让所有人排排站好,赵师伯给了我和端午师兄一人一罐特殊的朱砂和一只毛笔,说:“你们先去挑选,觉得顺眼的就那人的额头上画上一点。”

这时,大家才意识到能在这里排队还不能证明自己好看。

跟我们交代完,赵师伯再度飞了起来。

我问赵师伯要去哪里,他丢下两个字:“取剑。”

然后,我和端午师兄便开始了工作。

端午师兄说:“你负责女的,我负责男的。”

我点点头。

于是,我从她们的面前走过去,看到长得好看的姐姐或者妹妹,就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点上一点朱砂。

她们一个个都紧张得不得了,期待地看着我,轻轻地眨着眼睛。我一个一个仔细看她们的模样,心里下意识拿她们跟清越做对比,

其实单论长相,还是有一些特别可爱的姐姐或者妹妹,但总缺少了清越身上的一种感觉。

那种感觉,我说不出来。

彼时,我分辨好看与否的方式简单粗暴,就是看清越留给我的感觉与她们给我的感觉有几分接近,越近大抵越好看。

师兄说过,好看的人千篇一律,丑的人千奇百怪,今天过后,我深刻地理解了这句话。

师兄说的话总是这么精辟。

至于比清越更好看的,没有,真没有。

我一面想着清越,一面给她们的额头画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