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纤细的手腕让秦锦蓉皱了皱眉头,她怎么瘦成这副模样?

明明新年诗会上她还不是这般憔悴?

秦锦蓉替她诊脉,发现她心火旺盛,燥结于心,脉象紊乱,明显被什么困了心神。

思极之前她对侯振铭的用情至深,秦锦蓉猜也能猜得出,她是为情所困。

“杨小姐,何必为难自己,心病还要心药医,你这般下去,吃苦的还是自己。”

秦锦蓉以为侯振铭早就跟杨梓楚解释清楚了,不由得开解几分。

可杨梓楚却以为她是在得意的朝自己炫耀,眸中不免多了几丝怒气。

“假惺惺,要不是你抢走了铭哥,我何至于此!”

杨梓楚压着心头的怒火,一字一句仿佛在控诉秦锦蓉,秦锦蓉一头雾水,天地可鉴,她对侯振铭只有亲情。

“杨小姐慎言,我跟表哥只是家人,不论杨小姐和表哥是情投意合,还是流水无情,都与我无关。”

杨梓楚怎么就不明白,她无意卷入他们两人的感情,能解释的她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可她怎么就是不听。

“药方我已经开好了,杨小姐先吃着,不过药再好也治不了心病,还请小姐放宽心境。”

秦锦蓉实在无话可说,交出写好的药方便让灵云送客。

她无法跟一个讲不通道理的人论证,只希望那副药方能让她的身体不再那么憔悴。

杨梓楚冷眼瞧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