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点点头, “的确是功德一件,妇人家能耐并不比男儿差,各有所长, 成日里窝在家中那一亩三分地,没毛病都弄出毛病来了,我瞧着三嫂她们自打进了你那乐社, 精神都好许多了, 七嫂的变化更是明显。”

长孙愉愉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那可不,只是……”长孙愉愉才得意了一息心情就又沉重起来了。

“怎么了?”陆行问。

长孙愉愉心里有事儿, 实在是不吐不快,便将姜云流产的事儿告知了陆行。“虽然她们都没说,可冬柚打听到, 那日是蒋松奇将云姐姐推到了地上, 才害得她没了孩子的。云姐姐嫁过去这许多年孩子都没能留住,我看她那样子颇有些生无可恋,《山阳曲》怕就是绝唱了。”

陆行叹了口气,“最难理清的就是家务事了。”

长孙愉愉道:“上回我说彻底扳倒蒋家你不同意,但这件事儿难道就没法子解决了?就看着云姐姐从此……当然你说的也有道理, 云姐姐日日都在受苦,看她模样怕也熬不了几年就撒手去了, 她是等不住扳倒蒋家的, 需得快快地想个法子才行。”

陆行道:“那县主可有法子。”

长孙愉愉瞪大眼睛道:“我要是有法子, 还用郁闷么?”

陆行道:“我倒是有个法子, 也不知管不管用。”

“快快说来, 死马当作活马医也行。”长孙愉愉着急地道。

陆行倾身过去附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