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怎么了?”

长孙愉愉先发制人地道:“你那么惦记莲果作甚?”

陆行都懒得跟长孙愉愉斗这种无聊的嘴, 掐住她的腰道:“你是有事瞒着我。探花郎被掳那日, 你恰好晚归,还一脸心虚地样子,是不是跟你有关?事后众人询问探花郎被掳之事,他却决口不谈,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长孙愉愉没想到陆行居然天马行空地联想上了,她原本也没打算瞒着陆行,如今生米已经成了熟饭,说出来也无所谓了,因此她便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陆行倒吸一口气,以一种震惊得特别低柔的声音道:“你们居然去借种?”

长孙愉愉点点头,“没办法呀,劝不动莲果,她不想嫁人,只想生个孩子,我们也是没有法子了。”

“冬柚、文竹、乐桃怎么想的?”陆行又问。

长孙愉愉就烦陆行这股聪明劲儿。“文竹、乐桃也想只生孩子不想嫁人,昨儿文竹已经成事了,就不知道能不能跟莲果一样,一次就怀上。”

陆行听了只觉得脑壳痛。

“你们,你们简直,荒唐。”陆行也就只有这句话了。

长孙愉愉一听就知道陆行是默认了,只抿唇开笑。

“你还笑,那冬柚是什么想法,泉石等了她这许多年。”陆行问。

长孙愉愉道:“我问过冬柚呢,她不愿意,既不想嫁人,也不想要孩子,我也不能强迫她。再说了,又没人让泉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