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脸红了, 这是气的,她哪里就乱摸了?“你给我起来,陆九!”

陆行这一次听话地坐了起来, 看着长孙愉愉道:“县主还在为那件事生气?”

“哪件?”她生气的事儿可多着呢,长孙愉愉坐在床畔微微喘息,她大病初愈, 刚才太用力了。

只是她不过在喘气, 却见陆行的鼻尖一缕血痕流了出来。

长孙愉愉瞪大了眼睛看向陆行, “你……”

陆行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情况,伸手准确地从长孙愉愉袖口抽出了她的手绢擦了擦自己的鼻血, 淡然地道:“冬日天燥,阴阳不协,就会上火。”

长孙愉愉脸红了, 陆行这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思及此, 她只能凶恶地抢过陆行手里的手绢,“你干嘛拿我的手绢擦?”

陆行道:“我也没有手绢啊,麻烦县主给我倒杯水。”

长孙愉愉倒是想怼他一句,但是看陆行流了血,又觉得该日行一善。

陆行接过茶水仰头而尽, “我去上任,建昌府那边实在简陋, 也没有多余的屋子能分屋而居, 似今天这般情况日日都会发生, 县主是愿意同我圆房么?”

长孙愉愉闻言就跳了起来, “谁要跟你圆房?”

陆行揉了揉眉头, “不圆房, 若是一日两日还行, 但县主难道要让我每天晚上都睡榻么?”陆行“很委屈”地跟长孙愉愉讲道理。

“县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