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劲儿之后长孙愉愉的眼里都还是水光漉漉的, “你说什么,我娘她为什么会,会……”长孙愉愉越说越小声, 可不是因为害羞,那纯粹是心虚。

长孙愉愉当然知道晋阳公主为何出这一招啊,都是她撒谎的结果, 但她也着实没想到自己娘亲如此彪悍。

“婉姑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说, 我初次行房, 粗莽生疏,伤着你了。“陆行说着话将长孙愉愉无意识间又端在手里的茶盏拿了开去。

长孙愉愉手里没了东西, 就有种无措的恐惧感,赶紧四处瞧了瞧,在榻边抓着一柄团扇这才稍微安了心。

长孙愉愉以扇遮面地道:“哈, 我娘可真是太操心了, 她那也是太关心咱们了。不过,你也别往心里去。”长孙愉愉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开始甩锅了,“毕竟你们陆家家风良好,我娘觉得你不懂床笫之事所以请人教导你, 也是她关心你。如此长春坊那边儿你若是想去,随时都能去, 也不怕怯场了。”

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陆行伸出一只手指, 压在长孙愉愉团扇的边沿上, 强行要让她把脸露出来。

长孙愉愉微微抵抗了一下, 发现自个儿的力气还比不上人一根手指的力道, 只能气呼呼地把团扇撤了下来。

然后她便看着陆行递过来一只白玉瓶, 并一只浮雕莲花的小盖盒。长孙愉愉迟疑地接了过来, “这是什么啊?”

“瓶子里装的是助兴的催情香,说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