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那会儿我才刚怀上她呢。”说罢晋阳公主又给长孙愉愉道,“这是你娘年轻时最好的朋友,昨儿刚回京。”

最好的朋友么,长孙愉愉感觉不是,至少晋阳公主就没跟她提及过。

“夫人。”长孙愉愉朝兰氏施了一礼。

“阿珍,你此次回京要待多久?”晋阳公主道。

兰夫人道:“长钧要入京城的东山书院念书,我正好一道进京探探老朋友,至少也得待半年吧。”

“那岂不是可以待很久了,这下咱们可以好好聚聚了。”晋阳公主笑道。

兰夫人提到“长钧”时,长孙愉愉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男子,年纪不大约莫十七、八岁左右,生得清秀俊美,皮肤白皙,文质彬彬的有些害羞,一看就是江南那边儿的人。如此想着陆行也是来自南边,但看着却既不像南边人这般文弱,也不像北方人粗犷。不南不北的叫人心烦。

长孙愉愉朝他看去,卢长钧却没敢看她,先才的惊鸿一瞬,已仿佛重锤敲在了他的胸口,好似有门的碎裂声,让人扬长而入。

江南素来出美人,卢长钧自家姐妹里就有当地著名的大美人,可跟眼前人一比,却就成了石头与美玉之别了。

兰夫人道:“长钧,这位就是华宁县主。”

卢长钧有些局促地朝长孙愉愉施了一礼,长孙愉愉还了一礼,并无多言。

余下的功夫都是晋阳公主和兰夫人在说话,偶尔提及长孙愉愉,她就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