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骄阳中,盘山道边传来此起彼伏的虫鸣,一台哑光黑色的越野吉普停靠在路边。车上下来一位打扮狂野的美女。四顾没人便钻入灌木丛解决个人问题。出来后整理了一下打开手机导航,搜索着。好一会儿后也没搜出个结果。她拨通了一个电话咆哮道:“你丫的这是在这荒山野岭的种鸦片还是制造军火呀!前面没路了,导航还他妈让我右转,打算让我坠崖吗?”

对方急忙安慰道:“欢欢呀!你耐心点,你到那个盘山路出口了吧,出口在路的尽头。被疯长的树枝遮挡上了。再走十米就看到出口了。我马上来接你,请你吃大餐。”

此女便是开了十几小时车的杀手左欢欢了。她没好气地挂了电话向前开了十几米,果然下山的路就出现了。可是辉哥并没有像他说的出来迎接,而是把酒店的地址和饭店的定位给了欢欢。这一点欢欢倒是觉得正常。终究自己的工作还是见不得光的,低调就是保命符。她驱车来到一处靠山农家院。走到最里间,屋里坐着一个人正是辉哥。见面双双就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在了一把靠椅上。所谓辉哥也不再是三十左右岁叫哥哥的年纪了。叫辉叔也不为过了,只不过二人相识多年叫习惯了而已。辉哥有些秃顶了,所以戴了个军帽,显得很是精神。他本来想要跟欢欢握手,见对方没那个意思也就扫兴收回,坐了下来道:“欢欢呀!我这次真的遇到硬茬子了,这些人不仅手段狠辣高绝,组织还很严密。不是跑单帮的,我找你一个人来不免有些担心。要不你把你